海边的卡夫卡论文(汇总12篇)

投稿:小范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1篇

村上春树借用了古希腊神话悲剧《俄狄浦斯王》,将俄狄浦斯情结放在十五岁少年的意识中。俄狄浦斯因“弑父娶母”的诅咒而离开自己的国家,却在种种意外下错杀亲生父亲,错娶亲生母亲,诅咒最终成为现实。卡夫卡也如此,因逃离诅咒而离开家乡,穿过大桥一路向西,来到甲村图书馆,在梦中借助田中之手弑父,现在中与母亲发生关系,梦镜中强行与被认作为姐姐的樱花交合,诅咒最终成为现实。

俄狄浦斯为躲避命运的诅咒,两者故事框架相似,但主人公对命运的反抗是截然不同的。古希腊神话悲剧面对命运的不公安排,人的反抗显得弱小无助,命运安排人类,人类的反抗会付之东流。而卡夫卡版的现代“俄狄浦斯”式悲剧中,他决定放弃与正常人进行交流沟通,渐渐成为与现实世界失去联系的孤独个体。他渴望陪伴,他承认父母的存在对于他的重要性,遇到中年夫妇,会像他们要是自己的父母就好了,这是一个被父亲诅咒、受到母亲抛弃的遗失者的心声。卡夫卡在十五岁生日之际逃离充满阴暗寒冷的家,不仅仅是因为那残酷的诅咒,更多的是他想拥有一个全新的生活状态。寻找真正属于自己人生的方向。

卡夫卡主动去面对父亲带给自己的诅咒,打破诅咒,让自己真正获得生活的自由,从中获得生活的真谛,主动解决斯芬克斯之谜一样,去认识自我、探究自我。而俄狄浦斯在与命运的斗争中,在偶然间中了“命运的暗箭”,成为悲剧的代表人物。卡夫卡不如俄狄浦斯那般具有奉献性,多则为了躲避命运的沙尘暴和实现自身的成长,真正的从大海、沙漠、森林的深渊中寻找生存的意义。卡夫卡经历了虚拟与现实、暴力与爱、性与恶、自我堕落与自我反思后,走出森林中的“异界”,看着车窗外的雨水,质问自己:“我做了正确的事情么?”。乌鸦少年再次出现,坚定的告诉卡夫卡:“你做了正确的事情”,你即将成为新世界的一部分。这预示卡夫卡真正的融入社会生活中,成为现实世界的一部分。在命运的沙尘暴中努力的向现实世界迈进,实现自我救赎。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2篇

琼尼·沃克幻作为田村浩一(卡夫卡的父亲)的化身存在于世,是全书中暴力与恶的化身。在现实世界中,田村浩一是一名小有名气的雕塑家,在他的创作力大多数主要围绕着人潜意识具体化为主题,他如一般人那样,娶妻、成家、生子。而这样普通人的躯壳下,隐藏着杀猫人琼尼·沃克的暴力角色。村上春树将暴力附加在琼尼·沃克身上,像是宿命般无法摆脱,如同战争降临人民的上空,每个人都在盲目的加入战争,用刀枪搅碎别人的肠子,是善是恶难以区分。琼尼·沃克将暴力做到极致,杀猫掏出其心脏吃下,剩下皮囊和猫的脑袋,冰箱里的猫眼睛里没有光芒。血腥的场面描写,将暴力赤裸裸的摆在读者面前。让读者去判断暴力的程度,这与杀人有着隐秘的联系,如读者接受在荒诞理由下进行的杀戮行为,接受打着“善意”旗号发起的战争杀人也不足为神奇。琼尼·沃克代表的是在战争中犯下严重罪行或被战争迫害的日本人民,无法摆脱战争植入自己脑海中的暴力因子,借助自我治愈的理由,继续暴力的传播与实行。

琼尼·沃克知道自己不可能停止杀猫这个使命,当暴力、恶做到极致时,自我毁灭是最好的选择。家庭温暖的缺失、二战带给自身的创伤,如何排解?用暴力来找回灵魂的行为,让琼尼·沃克感到生活的沉重与无奈,他鼓励为躲避暴力让遗失一半灵魂的中田杀死自己,用善的灵魂终止自己的生命,彻底摆脱暴力,死亡才能彻底停止自身循环往复的暴力,但无法阻止暴力自身的循环往复。

琼尼·沃克以暴制暴的自我救赎是失败的,无法阻止暴力的无限传播,暴力化为一团白色物质进入中田的身体,被中田的至善压制,但没有彻底消失。在关闭“入口石”之时,白色物体从中田的口中溜出来,想要进入“异界”,最后被至善志诚的星野砍成碎片,善最终战胜。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3篇

星野是信念迷失的日本青年中的一员,模式化的生存在天地之间。父母忙于生计,将其安置在爷爷身边,爷爷是他唯一的温暖来源。在完全野蛮生长的状态下,成为一名胡作非为的不良少年。熬过三年自卫队生活后,成为一名运输公司的卡车司机,生活平淡普遍,没有目的地的在人生的道路上奔跑。直到他遇见中田,生活好像开始有了不同的变化。

中田长着与爷爷相似的脸庞,让星野的内心开始拥有阳光的可能,星野经常在中田的身上看到爷爷的身影。对于爷爷的愧疚与想念让星野对中田逐渐敞开心扉。中田有自己独特的世界,简单的思考方式、明确的目标、规律的生活习惯以及对星野毫无芥蒂的信任。都在慢慢的触动着星野的内心,使他在与中田短暂的相处下,开始审视自身的生存状态。

通过对贝多芬和海顿的音乐一会新潮派电影的接触,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好似自己在枯燥不堪的世界中开始获得重生,对原本觉得枯燥乏味的东西开始感受到它们内在的力量。本是去酒吧搭讪女孩的星野,控制自己原本的欲望,意识到自己还有未完成的责任。这是星野精神世界的一个质的飞跃,最后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伴随着音乐开始对过往岁月的反省。这些都是星野遇见中田才有的变化。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很喜欢你观察世界的态度。”【1】跟随着中田一路向西,寻找“入口石”,在完成自己使命的同时,在中田身上汲取营养。用中田的视野去反思自己,最终达到人生的转变,找回遗失已久的信念。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4篇

物质高度发达的现如今,社会发展速度不断加快,人类逐渐成为社会化的个体,个体空间受到各方异物的入侵,个体空间的完整性与美好性变得无比珍贵。在这中情况下,产生个体为保护个体空间而将其封闭,不接受任何外物的干扰。从而导致时间在某个空间内呈现暂停的现象,而在现实中则处于自我分裂的状态,按部就班的过着虚拟的人生。

佐伯出生在甲村图书馆的附近,有着和谐温暖的家庭,与甲村卡夫卡在甲村图书馆从小就确定了恋人关系,生活在完美的圆圈里,不让任何人闯进圆圈内。佐伯与甲村跟随着时代和岁月的更替而变化,外物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细微的变化。第一次分别,他俩就像被上帝一刀切开了,永远在一起的执念,是佐伯无法抛弃的。十四五岁阶段的他们紧紧拥抱彼此,将时间应留在最为热烈美好的阶段,佐伯在森林的“异界”打开“入口石”,将最美好浪漫的十五岁留在“异界”,留下躯壳在现实世界中苟活。

佐伯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生活,白天坐在甲村图书馆二楼的办公室,生活平静的像一片没有风浪的大海。晚上化为亡灵出现在卡夫卡的房间,穿着蓝色的裙子,不动声色的看着墙上一副名为《海边的卡夫卡》的油画,佐伯十五岁的灵魂与身体的分裂,自我时间停止的方法,让佐伯有了活下去的可能性,但也仅仅是一具空壳。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5篇

大岛是一个患有性别统一障碍的阴阳人,这种特殊的身份让他处于小说中最为中立的位置。他与卡夫卡、佐伯、中田没有命运上的牵绊,但有一定的联系,在小说里起到了不可替代的推动作用。

他与卡夫卡之间,每一次的对话都让卡夫卡在迷雾中找寻到新的方向。正因为大岛的特殊,使得他对世间万物的包容性比一般的人要大。对卡夫卡“弑夫、与母亲、姐姐交合”的诅咒并不会感到诧异,理解卡夫卡的逃离与叛逆。利用柏拉图《盛宴》中阿里斯托芬提到古时候,世界上有三种人的说法,一步一步的指引着卡夫卡理解“人一个人生存是很不得了的事”,而现在的卡夫卡就像神一样处于理想主义的倾向,一味逃避是无法解决问题。循循善诱,一步一步的启发着卡夫卡。

“迷宫的原理在于你自身内部,而且同你外部的迷宫性相呼应。你通过屡屡踏入你外部的迷宫来涉足设在你自身内部的迷宫,而拿在大多数情况下是非常危险的”【1】他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用最具哲理性的语言推动着卡夫卡走进一个又一个生命之谜、生活之谜,减少卡夫卡在现实与虚幻两个世界中受到伤害的程度。两人的相处是平等的,没有何者居于上者,何者居于下者,亦师亦友。他在十五岁卡夫卡的心中也永远留下一句化解万般苦痛的安慰之声——且听风吟,并带他找到生命的避难之所——森林。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6篇

卡夫卡具有十五岁少年的普遍性与独属于自身的特殊性。普遍性是卡夫卡像一般的十五岁少年正处于刚刚开始接触到世界的阶段,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还未形成完整形态。正处于不确定性的边缘,三观的变化将逐渐从浪漫幻想趋向现实,各种心理从矛盾动荡趋向稳定成熟,对于人生与世界的判断将更加理智和客观。而卡夫卡自身所处的环境赋予他特殊性,从小被母亲抛弃,跟随暴虐残忍的父亲生活在一起,背负着父亲对自己的诅咒。卡夫卡像是被世界抛弃的个体,沉浸在深深的孤独里。就如卡夫卡给自己取名为“卡夫卡”,将自己比喻成穴鸟,给自己筑起高耸的城堡,别人进不去,他也从未想过从城堡内出去。但他没有自我放弃,不断的暗示自己是世界上最倔强的十五岁少年。他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恶狠狠的世界,不断丰富自身知识与认知,锻炼强壮的体魄去接受过往从未见过的世界。这些都是卡夫卡在面对现有条件下思维进行的形式运算,对自身的现状与发展进行假设、组合、排除等一系列的分析。以此制定出完美的逃离计划,不像十五岁少年的体魄和“假性”的成人思维,在逃离的路上才不会被发现自己是未成年人而被重新送回自己感到害怕的地方。

母爱的缺失下的卡夫卡,自我意识里渴望母爱的回归,对母亲这个角色充满幻想。“每次遇见美丽的中年女性我都不由的想:‘此人若是自己的母亲该有多好’。”【1】在陌生优雅的女性身上寻找母亲的影子。而对于母亲他毫无记忆,像是主动删除记忆遗忘母亲的外貌与内在。这是他假设任何一位美丽大方的中年女性为自己母亲的可能性提供了假设的理由。他知道佐伯是自己母亲的可能性差不多为零,而他不断的分析暗示自己“她没有理由不得是我的母亲”【1】。“没有理由不得是”将自己先前对佐伯不可能是自己的母亲这一结论进行否定,他无比渴望母爱的降临,将佐伯视为母亲,拥抱着自己的幻想,坚信一切没有办法证实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卡夫卡的自我意识中带有对于母亲的怨恨之情,怨恨母亲为何将他留在没有温暖可言的父亲身边,唯独带走了姐姐。这是卡夫卡第一次受到的损毁,也是他一步一步踏进父亲预言的根本原因。潜意识里他无法从母亲只带走姐 姐的事实里走出来,而与“母亲”佐伯的交合带有一丝对母亲的报复之意。

在各种情感缺失的支配下,卡夫卡从自我意识中分化出乌鸦少年这一不存在的个体,乌鸦的存在是处于观察地位的理想的“我”,观察现实中的“我”是否符合理想的设定。乌鸦在日本语上被认为是可根据其叫声判断吉凶的灵鸟,卡夫卡借助乌鸦少年来对现实世界的恶进行反抗与报复。每当自己即将迷失之时,乌鸦少年都会出现在卡夫卡面前,他会告诉卡夫卡你会是世界上最倔强的十五岁少年,逃离沙尘暴,不要在混乱的成人世界里迷失自我,要在充满危险的森林里要时刻保持清醒,一直向西前行,前面会有一个新的世界。父亲对卡夫卡的嘲讽、控制、暴力、诅咒,被这些负面能量逐渐吞噬着十五岁少年的灵魂。长期隐忍着对父亲的带有仇恨之情,可他知道就算解决掉父亲,他仍然无法摆脱父亲带给他的一切,例如基因。而无处宣泄的愤怒让卡夫卡化作一只勇于反抗的乌鸦,与琼尼沃克(田村浩一,即卡夫卡父亲的另一个化身)进行斗争,在精神世界的幻想里对父亲进行报复。乌鸦少年的存在对卡夫卡的成长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是卡夫卡自我调节控制的按钮,善恶统一的化身,终将化为虚无,融进卡夫卡的灵魂内部。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7篇

中田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目不识字,可以与猫交谈的老者。而造成他目不识丁、忘记世人的原因,是在小时候跟随老师去木碗山采蘑菇时,遭受到了老师的愤怒殴打,而昏迷过去,醒来是以白纸的状态返回这个世界,忘记世间万物规律,所有的记忆一扫而空。

在女老师多年之后对心理专家的坦白中,可以看出在未失忆之前的中田并不快乐。如同拧上螺丝的机器,没有成功的喜悦,没有奋力拼搏的痕迹,漠视一切。对于这样子的中田,老师从家庭环境与“家庭暴力”两个方面进行分析。长久压抑封闭孤独的家庭氛围,让中田锁上了自己的心门,而中等家庭以上的“家庭暴力”与中等以下“家庭暴力”往往是不相同的,中田受到的暴力式植根在他内在,比一般的暴力更加残酷。老师说:“我曾在中田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的暴力。”【1】长期的接触下,中田对老师慢慢的敞开心扉,但却被最信任的老师对他一巴掌、一巴掌的进行暴力。对中田弱小的心灵造成了难以挽回的创伤,在,那一刻他是绝望的,逃避现实世界,一直昏迷。将“一半的影子”丢弃在木碗山,像一张白纸一样从睡梦中醒来,重新接触世界。

五十岁的老者,荒凉平淡,不食人间烟火的度过半生。幸福的生活在没有外物干扰。有人说中田无比可怜,无法正常的体验人生的喜怒哀乐,无法自主的去探索世界的千变万化;而有人说中田是可贵的,他守住了内心的一片净土,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就像围城,城里的人羡慕城外的人,城外的人想要进来。说田中因祸得福和虚度时光的人,不正如城内城外的人吗?对于中田来说,在他真正面对海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已经长期间失去海,长时间生命失去风与波浪。

从有到无的救赎,是自我选择,也是一种自我丢弃。将自己放置在现实世界的边缘。外人看来中田年老可怜又孤独,一个人居住在中野区,与猫为伍。而中田在这样的状态下,安稳生活,远离世界的恶与暴力。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存于天地之间,品味人生属于自己的美好之处,真正的做到心灵上的自由,在充满欲望的世界里,像中田一样真正做到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念过往,不畏将来的人是没有的。村上春树给予中田救赎的意义,对于中田自己,在某个时间节点,他的将自己的某部分意识丢弃在木碗山,成为“傻子”。而对于他人,中田在琼尼·沃克的“帮助”下,重新找回遗弃的意识,中田肩负使命在书中游走,在短暂的路途上救赎着山崎、星野、佐伯等。他的“从有到无再”到“从无到有”的转变,实则是救赎的转化。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8篇

《海边卡夫卡》中我们看到了一群带有部分特质的人物,他们在残酷的世界中,体验着精神上的空虚与迷茫以及肉体上的筋疲力尽。在现实生活中感情的缺失以及自我边缘化的人比比皆是,信念上的缺失,使他们对生活抱有一种极其冷漠的态度。

面对生活的难题,大多数人都在选择逃避,逃进自己建筑的安全世界,可这样的生存之道是不合理的。人要真正的学会在命运的沙尘暴中如何更好的生存下去,而鸡蛋壳似的城堡终究会被沙尘暴的某个特定的时间点掀翻。佐伯在失去恋人之后所受到的损毁,在庸长的人生中从未得到治愈,她不断在人生中找寻新的损毁,借此损毁自己损毁他人。她没有找到新的人生方向,在平庸的生活中继续沉沦,像活着漆黑阴冷的火山里,孤独化为火山里沉积依旧的淤泥,静静的等待死亡的列车,佐伯的救赎极端且不可取。

人不能像鸵鸟那般面对危险。每天都会产生新的问题、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循环往复中推进人生的发展。而逃避像是一种精神安慰毒药,不能像阿Q解决问题用精神胜利法。命运并不是固定的,是由人做的每一个决定,一点点铺设才会有命运的存在。对于“什么?要不要?做不做?好不好?”等问题的回答就是我们在选择和创作自己的命运。时间不断的推进,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回答及做法,便形成了人们口中所谓的“命”。卡夫卡最初选择了逃避诅咒到直面诅咒的转变,是对父亲施加于他的命运的反抗,打破束缚后的卡夫卡会迎来身心上的解放,证明所谓的“命”实则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在漫长的人生中,损毁就像是在身后追赶我们的野兽,在无形中推动我们成长。逃避就会让其成为心中的伤疤,似针扎心里,久而久之被肉包裹也依旧会在某一时刻隐隐作痛。被诅咒缠身的卡夫卡,带着害怕,以为逃离阴冷不堪的家庭便可以摆脱一切,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伪装成大人的样子,混迹隐藏在陌生的人群中。现实让他意识到一味的逃避,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不断的自我暗示,勇敢主动的击亲人带给他恶毒的诅咒,深知这样做才能真正的让自己存活在新的世界中,将所有的苦痛随着车窗外的大雨一而尽,回到自己生活的地方,融进附近人的生活里,坚信自己是世界上最倔强的十五岁少年。

面对人生苦难与损毁时,请勇敢。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9篇

全书中对于少年时期的救赎与损毁,大多数都是在家庭缺失或暴力下产生的。家庭对于少年来说是第一个学堂,家庭教育在孩子性格初期有着较大的影响,小孩会渐渐的习得大人身上的习惯、性格、行为等。逐渐长大在正式形成自我灵魂的之前,他会对于在家庭内所习得的东西进行取舍,同时在学校、社会教育的共同做用下,最终形成自己独特而稳定的三观世界结构。现代教育中最容易让人疏忽的就是家庭教育,每年都有因家庭缺失,家长教育职责缺失而导致青少年犯罪事件,家庭教育在青少年的成长中是至关重要的。不是所有的少年如卡夫卡般的坚定勇敢,也不会都像卡夫卡那般遇到大岛那样的人生导师。但所有的少年都如卡夫卡般好奇命运暴风雨怎样到来,需要面对命运与我的人生命题,在短暂的少年时光里带着复杂沉重的思维,不断地更新自我的认知,或好或坏。

大岛在一般人的眼中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个患有性别统一障碍的青少年,会遭受到多少世人的嘲笑与嘲讽,他也曾与卡夫卡说到:“受歧视是怎样一回事,它给人带来多深的伤害——只有受歧视的人才知道”,这是冷静、睿智、沉稳的大岛心中隐藏着的伤。可他从来没有将这一“缺点”视为缺点,他可以在咄咄逼人的“女权主义”专家面前,坦诚自己身体是女性,但意识上是彻头彻尾的男性,喜欢男生。由于血友病,他永远都在生与死之间走钢丝,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体验速度带来的刺激感,喜欢与红色对立的绿色。“不完美”的大岛在世人的面前又是最完美的,他拥有最透彻的思想与灵魂,借助自己的智慧,用最冷静的视角看着文中的各个人物经历各种损毁与救赎,将成长中经历到的所有都化为内心的善,这是多么难得可贵的自我救赎。每一位少年都会经历成长带来的痛苦,有些损毁带有磨砺的色彩,愿少年们在不断的自我成长中磨练出最坚定美好的自我,接受完美和不完美的自我。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10篇

十五岁少年对“性”的理解,始处于萌芽状态。卡夫卡初遇樱花时,会在意自己的声音是否好听,会因为樱花的提问而脸红。这算是卡夫卡第一次面对异性,产生的紧张感,是他觉得窘迫脸红紧张。“我想像其前端的质地精巧的乳罩,想像下面的乳房,想像因我的手指而变硬的粉红色乳头。不是我刻意想像,而是不能不想像。”【1】这确实不是卡夫卡刻意想象而为之,这归结于自身发育以及性情感发展的不够完善, 无法准确把握“性”这一陌生元素。

卡夫卡最后一次住在森林小屋时,他不顾乌鸦少年和樱花的阻止,强行在梦中将诅咒实现,与“姐姐”交合,以实现诅咒的最后一步,解脱对生命得束缚。当从梦里醒来时,乌鸦少年对卡夫卡说:“即使是在梦中,你是不该做那种事的”【1】,这是来自“本我”的自我反省,深知不能用暴力去制服暴力,却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将诅咒实现。梦是人现实中极度恐惧或极度渴望的产物,在卡夫卡的精神世界里,樱花就是母亲带走的姐姐,他对姐姐的恨都在梦中发泄出来,可结果只是自己感受到了无限的孤独与空洞。这是惩罚性的救赎,在卡夫卡对自身的“罪行”进行反思时,开始考虑自身的存在,该如何与世界相处,无限的放大自身的触觉,去感受世界,这份性的救赎象征着重新开始的洗礼。

卡夫卡每天晚上凌晨三点都会看见身穿浅绿裙子的失误少女出现在自己住的房间,坐在书桌前侧身托腮看着墙壁上的油画。他知道那时佐伯的逃离躯壳而存在于世的灵魂。他看到了佐伯似封存已久的火山那样有着无法估摸的孤独。十五岁少女第三次出现在那个房间之时,卡夫卡试图唤醒飘荡在寒冷寂静夜晚里的佐伯。那也是 与佐伯第一次有亲密的接触。是一次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性”自身承载着的难以言状的力量。卡夫卡明白某个东西在吞噬世界,吞噬意识。像是海水漫过了地球的平面,所有的平面卷曲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消散,只剩下空旷的世界,没有回音,没有空气,没有光,而卡夫卡依旧孤独又完整地站在那里。十五岁少女的执念是死去的恋人将自己停留在,十五岁少年则被父亲诅咒下惶惶度日。这是两个时空下的人,村上春树用魔幻的手法,将其安置在同一个空间下,利用“性”实现两者的救赎。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11篇

小说中的各种救赎中,星野和卡夫卡是成功的。卡夫卡摆脱虚拟世界真正的步入新的世界,开始新的生活。而星野本生就已经处于现实生活中,麻木站在时间的刻针上,行驶在公司安排的目的地,没有自己的方向。在平庸的生活里,现在的我们也如此,每个人都相似的生活在世界上,没有寻找自己生活中应该闪耀着的星星,无法真正的品味到音乐的美好和电影的真谛。生活好似追寻着什么,但又一无所获,周而复始的过着一般人的常规活法。身处现代社会的我们,每个人变得为生计奔波劳累,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穿着类似的正装在高楼大厦中按时按点的机械生活着,将物质与金钱摆在身人生的首位,忘记丰富自身的精神世界,忘记思考生命的意义在于何处,这不应该是人类的生存状态,未来的生活中,请每一位为人者深知自己所需何物,盲从生活不可取。田村无法理解高楼大厦里人们进进出出时毫无生气的容颜,如同异类的他坐在大厅,看着一群群工蚁般匆忙的身影。相比之下,他更喜欢与个性独特的猫相处,尽管他是在灵魂上有缺失的人,他对生活的态度依旧是认真的。规律的作息、充满善意的心灵,他身上至纯的善一点点的吸引着星野麻木空洞的灵魂。星野的改变给自己的人生带来别样的春天,懂得了音乐的美妙,理解了电影的深奥。过上了像田村一样悠然自得生活,开始与猫对话。小说内他者对自我影响最明显的人物,通过对照自己与田村的差异,反思自我人生的各种缺点,思绪伴随着音乐跳动流淌,学习田村身上至善之处,将自己的人生走向新的道路。

生活在现代环境下的我们,应该在物质横流的河流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精神寄托。卡夫卡告诉我们要坚定勇敢,大岛告诉我们要冷静睿智,而星野的存在,让我们更加明确的看到现代青年的生活处境,尽管家庭教育环境,个人成长经历都各不相同,但在茫茫人海中,每个个体都是渺小的,与平庸的,与星野在本质上是相似的。平凡而又庸长的人生,不应逃避责任与逃避对自我的认知,对生活麻木、孤独充满无奈。要始终坚信黑暗的道路上总有星星的出现,来点亮你的眼睛,星野用音乐和电影反思自己的人生,卡夫卡将图书馆视为自己第二个家,这就是他们的生活中的星星。高楼大厦之间,总要给自己的生活预留田园。

海边的卡夫卡论文 第12篇

现实与幻想中徘徊前进的卡夫卡,踏入大岛不让踏进的森林,在二战士兵亡灵的带领下,从“路口”一步一步走入森林尽头的小镇,相遇十五岁的佐伯,得到十五岁佐伯细致的照顾,加之现实世界中卡夫卡对佐伯的迷恋,让他想要留在虚幻的森林小镇。但另一方面,现实中五十的佐伯对自己的劝说,“我希望你返回”“我希望你在那里”【1】将卡夫卡从虚幻的世界拉回现实。卡夫卡处于现实与幻想之间不断徘徊,是选择灵魂自我分裂还是在现实中实现自我统一,犹豫不决。最终卡夫卡听从了劝说,踏上回归现实的路,在走向实现自我同一的路上,卡夫卡仍留恋森林小镇的美好,不停的回望,走出森林小镇。最终实现自我灵魂的统一,分裂地带实现自我弥合。